那把刀距离绣红的脖子越来越近,可是绣红却直愣愣、面无表情一动不动。
到了现在我已经顾不了别的,我抬起脚对着玻璃拼了命地踹了下去,可是那落地窗户居然是加厚玻璃,我穿着拖鞋怎么踢也踢不碎。
他在画面那头得意地笑着,就好像我在外面的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。
他手里的刀反反复复地在绣红的脖子和脸上晃荡。
我终于知道了,他是要先活活地逼疯我,然后才肯动手再伤害绣红。
我实在无力了,我紧贴着玻璃窗慢慢地缩在了地上。身体就象一堆烂泥。
我用手无力地拍打着玻璃。可是,他根本无动于衷,他们虽然在隔离透析室里,可他似乎什么都看的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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